正信才是真佛教
现在有一些修行人非常执迷于纳吉祈福,要不就仅是追求治病健身或神异功夫,这些都是违背佛陀的教诲的,这不仅完全的本末倒置了,同时还为一些外道或邪教的传播提供了一定的因缘,这非常的让人痛心,说句实在话,我们在心思上还真用不着太挂碍这些多余的问题,因为这绝对是一种妄想执著,是浪费表情。对于一个肯如法修行的人,他肯定会渐渐消除许多业障,转化掉许多不良习性,自然能增加许多福报,甚至开发出一定的神通。
当然了,除了救渡人时的方便妙用外,佛门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强调和彰显神通的,因为神通有时会很害人,一个人如果心性标准上不去,往往会对神通执迷过深,障碍进一步修道不说,有时还会令人更加堕落。神通不是智慧,它只是一种“相”和妙用,且还有究竟与不究竟之分,根本上是不可执著的,我们一有执著就不可能证得究竟的圆满。况且,许多特异功能还不能同神通完全划等号,就象蚂蚁等小昆虫、一些小动物都可以预知天气、地震,人凭自己就不能预知。蝙蝠没有视力,飞行中却能发出超声波避开一切障碍物。我们说我们即便有了这些连动物都能有的功夫又算得了什么呢?
正信的佛教永远是求取智慧解脱的佛教,只有那些外道和邪教才会片面强调神通,并以此惑乱人心,大搞个人祟拜。除了觉悟者的究竟境界,一切中间状态的神通永远都只是一种相对的相状,我们只有身、口、意三业完全清净,大智慧大觉悟出来了,我们才能出真正的大神通。而我们普通凡夫要做到身口意三业真正地清净是不可能的事,所以我们才要依循一定的教义和方法进行修行。当然,反过来我们也可以这么说,倘若一个人真的做到了身口意三业清净,彻底圆满的真理、智慧与觉悟便会出现,一定会有不可思议的大神通产生。那他自然就已灭掉了生死与烦恼,也不需要进行什么所谓的修行了。
神通只是修行的附产品,修行的根本目的是为了消除业障,求取智慧解脱。神通根本敌不过业力,佛的弟子大目犍连号称“神通第一”,他凭自己的功夫却救不了自己的母亲,自己到头来还给人活活打死。这些佛门公案,无疑说明了一个最为本质的问题,我们即便开发了一些特异功能或神通,如果改变不了因果,挣脱不了轮回受报的因缘,转不了定业,我们就改变不了根本的命运。
当然了,关于正信的佛教,本文仅仅只能是一种泛泛而讲,在具体的现实生活当中,若各位有条件的话,最好去认真读一下《楞严经》,因为此经应该是一切非佛法伪佛教的“照妖镜”。它对现在一切身批佛教外衣而出现的外道、邪教已有明确的预言。我们简单一点讲,所谓正信的佛教,就是指吻合于佛陀所传下的“圣言量”的佛教。所谓“圣言量”,即是指三法印和四依(详细情况请各位去阅读相关的佛教书籍)。
三法印:诸行无常,诸法无我,涅槃寂静。
依法不依人、依智不依识、依义不依语、依了义不依不了义。(所谓了义即究竟之法义。)
我们应以佛陀传的根本教义“圣言量”为准绳,明辨那些随世俗流变和要求而应化的方便教义。(它)是不是佛教,是不是正法,用“三法印”来一印就知道了。有人如果想混水摸鱼传播外道或邪教,如果我们明白“三法印” 和“四依”,那混水摸鱼的人就根本没有市场,我们就不会上当受骗。“四依”比较好理解,下面只谈一下“三法印” 。
①:诸行无常
诸行无常指的是世界上所有的一切存在,宇宙中的万物万有,都是在不停的运动和变化着的,没有常性。有人说这是“辩证法”,没错,“辨证法” 就是一定程度吻合佛学的“缘起性空” 之说的。世界正是由于永远不停、迁流不住的变化着,正是因为“诸行无常”,才给我们带来了无限的机会,我们会发现即使昨天我做错了什么,今天我重新开始,依然可以改造我们的命运。如果说永恒不变,是“常” ,那就是佛教最唾弃的“宿命论”了,这同时也是哲学上的机械论。世上存在着的一切都没有自性,皆以一定因缘、因果的合和而升灭、聚散。凡是存在,都会变化,都会成住坏空和生住异灭。就象我们逆境、顺境现前,无论我们乐不乐意,它来了走了都由不得我们,一切都会成为过去。诚如气象万千的地球,如没有太阳和大气层这一对应的因缘,云、雨、虹等奇观就不会产生,因此一切因缘和相状都在变化之中,无自性,无常性。但又是万变不离其宗,这个宗是世界本来的“真如实相” ,是不生不灭,不增不减的一切的“本然” 。
②:诸法无我
诸法是宇宙万法,是一切万物万有的事态与道理及产生、消亡的原由等,是一切缘起,一切妙有、妙用。“我”也是法,也在万法中,“我”必经历生、住、异、灭,“我”必定如同一切存在一样,无一例外在无始无终的运动变化、生灭代谢、因果相续、迁流不停。“我”是五蕴四大积聚的,既然诸行无常,生命当然也是无常,它不过是数十年寒暑的假相,这种形态或是形式到时候还得消失幻灭。只有我们的“自性本体”(真如佛性)才是金刚不坏、不生不灭的本来。
所以诸法无我里的“我”并不是指“我们、我、他”的“我”,而是指无自性的我。“我”不过因一定因缘而暂时存在,五蕴四大积聚合和的这个“我”根本没有自性,所以“我”是不可执著也没法执著的。都是幻化有,无一法实有。因此才“无我” ,而一般外道、邪教则说诸法有我,执著于法有自性,法是真实的,我是实有的,我与我之外是主客二元的。
诸法有我是大邪见,将会引发出许许多多的业障。
常见的邪见有二,在有情上起执著妄想的名“人我见” ,在法上起执著妄想的名“法我见”,也名“我执”和“法执”。由于“有我”,我们就会拥有许多不正确的人生观、价值观和世界观,自然就生出许多业障。所谓业障,不外乎‘烦恼障’与‘所知障’两类。‘烦恼障’障的是涅槃,是我们生死轮回的大患。‘所知障’障的是智慧,它不仅是指用已知的东西去判断或定论未知的东西,还是指认为在“我”的认识之外,另有一个客观实体之存在,是指生起了‘法我执’。这样,我们当然就不能真正地认识事物之本来,因此,也就障碍了我们智慧的发展。
众生因为有着“人我执”,自然就生起贪、嗔、痴、慢、疑五毒心,什么损人利己,做恶造罪、肆无忌惮,信奉邪教,家庭社会皆难有安宁。比如什么“人不为己,天株地灭;无毒不丈夫;人本来就应自私” 等等。如此种种,肯定会不断造作诸业,在六道轮回中身不由己地沉浮不定。因此,人类不从根本上“改造、转化” 这颗“有我” 的“凡夫式的心灵” ,业因不除,从终极上讲,绝无真正意义上的幸福与美满可言。从“法我执”方面来看,我们自己叫“正报”,所处时空环境就叫“依报”。修行从“正报”下手,正报变了依报跟着变,它们是一体的。若我们认为有一个客观物质世界独立于“我”之外存在,并可为“我”所认识和执取,那便永远证不到菩提。万法唯识,心物一元,心物同体,“我”与万物万有并不相互独立,心法与色法绝不是二元对立的,大家一定要体认这个核心。
“有我”还是主宰之意。比如说,我要把手举起,我能够主宰将它举起来,这叫做主宰。于是我们总会滋生一些执著和无明,还会认为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主宰,有一个实在,在冥冥中来主宰我们。即使我们学佛了,我们就会迷信佛,在求佛、拜佛的时候可能会说:“佛呵,我们保佑保佑我吧。”其实我们已是感觉到有一个“佛” 的主宰,是佛在主宰“我”。这是非常错误的。
“有我”的另一个意义就是它有“常” 性, 认为“我”一直存在,昨天的我是今天的我,今天的我也就是明天的我,它没有改变,所以叫做“常”。其实怎么会不改变呢?我们今年爱某个人死去活来,明年说什么也一点感觉都没有了,我们贪恋的美色没有几年就年老色衰了,当我们体内荷尔蒙分泌衰减时,我们的欲望则变淡了。硬要说有永恒的东西,则只会是这个“无常” 的机制之本来。
无常的这个“我”根本就无法做主一切。有“我”这么一个身体,麻烦就来了,然后挣钱呀,然后买什么药呀,要穿衣服呀,怎么享乐呀,贪著各种各样的这些“好”,然后就是拼命维护这些“好”,但是由我们怎样拼命的维护它,追逐它,这个“我”的身体也是无常的,都是慢慢、慢慢地变老变坏,我们没有办法,因为我们本身就拿因果和客观规律没有没办法。我们对于“我”的身体只有使用权,没有所有权。很多事情都无可奈何,我们说我想没有病,我们不可能,我们说我想不死,还是妄想。我们折腾半天我们也拿自己没辙,因为我们做不了自己的主。
正是因为这些根本上的无可奈何,所以“我”才学佛,才需要明了这一切的智慧和撑握解脱身心的方法。普通人学佛,刚开始的时候,我们说我要长生不老,无病无灾,想有点特异功能,或许都可以理解,但是如果我们永远有这种想法,那我们就错了。最初的因缘,可以因为不同的“需求”而走进佛门中来,但是如果我们一直抱着一种迷信的或者似是而非的观念来学佛,几乎可以说是我们就没有什么太大的希望了。
最后,我还要再次强调的是,总有一些人老是不能接受佛学中的“无我”之说,这不过是因为我们总是“有我”(业力、习性和惯常思维),以此自然会滋生一些思维或疑问:既是无我?谁在修行,我都没了,昨办?其实,我们大可不必作这种担心和疑虑,这好比一滴水它明白了自己的无常,明白执著于“我这一滴水”时就会干枯,于是事先刻意无我地汇入了大海,真汇入大海的那一天,它立刻会发现(了达一切物我及实相的智慧出现后),其实无我实是无不我,自他不二,世界原本一体,没有什么可以真正消失,也没什么可以重新被创造。“无我”是实相,“我”做到“无我”不过是归回真如罢了。所以这个“无我”是胜义谛,是“我”在修行是世俗谛,“无我”绝非否定或熄灭了“我”这么一回事。这一点我们一定要明白。
③:涅槃寂静:在本小册子的第十五章节已有所说明,在此就不赘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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