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乐诗人舒曼说:“对我来说,音乐是灵魂的完美表现”。在人的生命中,音乐以其的独特的魅力,让人忘却烦恼和不快,让心和音乐融为一体,使生命变得年轻和美丽。而音乐中,宗教音乐因其信仰的因素,更赋予了其特殊的内涵。《法华经》云,“若使人作乐,击鼓吹角贝,箫笛琴箜篌,琵琶铙铜钹,如是众妙音,尽持以供养”。
小时候接触过佛教和基督教的音乐,佛教音乐没听懂,但有着基督教色彩的《欢乐颂》却记忆非常深刻。这首曲子由席勒作词、贝多芬作曲,选自《D小调第九(合唱)交响曲》第四乐章。乐曲气势磅礴、意境恢宏,表现了对自由、平等生活的渴望。在前年G20杭州峰会上,《最忆是杭州》晚会的一个节目就以此曲作为背景音乐,现场非常感人。
同样的宗教音乐,佛教的音乐给我的感觉更多的是意境宁静、恬远之趣。佛教传入中国后,佛教音乐也随之进入。在其发展中,主要经历了“西域化”阶段、多样化阶段、繁荣及定型阶段与近代的通俗化、衰微阶段
。东晋、南北朝时期的以音乐“唱导”的形式进行弘法,好象今天基督教的唱诗班一样,盛极一时。《高僧传》中曾这样描写,“阖众倾心、举堂恻怆,五体输席,碎首陈哀,各各弹指,人人唱佛”。而到唐朝时更是到了鼎盛时期,寺院、宫庭和民间都佛曲大盛,百姓将佛教法会作为最重要的娱乐场所,成为佛教传播的重要方式,对推动佛教的发展起到了积极的作用。但可惜的是,佛教音乐到了明清以后,并没有顺应时代的发展,不但没有继续发挥其为佛教传播的作用,离普通信众的距离也越来越远了。究其原因,个人认为佛教音乐一方面僧人中缺乏专业的音乐人才,与过去不可同日而语:另一方面,音乐的内容上宗教的元素过于突出,与现代生活有所脱节,难以为普通信众所传颂,发展的衰弱也成为必然。
而反观西方基督教的音乐,特别是在近现代的发展中,可能更好地吸收了现代音乐的元素,按照现在的话来讲,更接地气,与百姓的生活更为接近,所以更易为普通的信众所接受和传唱。特别是中国基督教的发展中,一到教堂,到处可见唱诗班在传唱。一方面由于基督教堂中往往有较多的音乐人才,另一方面,唱的歌曲也比较适合现代人的传唱的习惯。不管是基督教平常的传道中,还是重要节日,唱赞美诗都成为重要的内容。基督教音乐作为一种重要的载体既成为传道的桥梁,也成为信众精神生活的重要内涵。
音乐无国界。哲学家叔本华曾说:“世界在音乐中得到了完整的再现和表达。”而宗教音乐作为宗教自身发展的重要内容,与宗教的发展也一样,必须要适应社会发展的需要,不断创新与发展。正如《法华经》云,“妙音观世音,梵音海潮音,胜彼世间音,是故须常念”。佛教音乐也要如气势如宏的海潮,更好地站在佛教发展的潮头,融入信众的精神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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