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人若要著书立说流通后世,不可以随随便便任意胡说;尤其作為一个近代的学者,留学外国,所谓「镀金」──镀金的人就是捐弃中国文化,留学外国。本来留学外国的人应该把中外文化取长补短,不能把自己国家的文化、教育都一笔抹煞,而崇洋媚外,说外国什麼都好,外国什麼都比中国强,甚至於厕所也比中国乾净──这是胡适说的。你看看!一个学者居然崇拜人家的厕所,别的他不讚叹,连厕所他都说外国的好!不错,外国这种东西是有进步,可是中国并不是没有进步,只是中国人喜欢朴素,不愿意享受,所以不愿意弄得那麼好。
本来中国在战国时代,墨子已经会造飞机了。现代的火箭,也就是仿造中国的「齐天炮」造出来的。这些东西都是以前中国人用来玩的,放齐天炮、放鞭炮、放炮、放二踢脚,一个东西有两个响,罩得很。中国人拿这些东西当玩物,玩得很高兴;国家大典时,用来放礼炮,没有人拿它去杀人。西方人看到中国这些东西,触类旁通,就发明火箭、枪炮等。表面上好像超过中国的武备,可是实际上这些东西都是杀人的利器。
胡适是当时留学美国的一个镀金的学生。他名适,字适之。由他的名和字,就知道他不认识多少字;中国有多少字他都不用,偏要用「适之」?按照「胡」的意思讲,就是「什麼」,也就是「你干什麼」,和「何」字意思差不多。「适」,普通的意思就是从这个地方到那个地方去。那麼他已经「适」了,字又叫「适之」;适之,就是到那个地方去了。到什麼地方去了?到崇洋媚外那个地方去了。这是我对他的名字所作的解释,相信大家从来没有听过这种说法。
这个胡适之不知道自己是中国人,而一味说中国文化都是不好,美国文化什麼都是好。当时有一些没有气节、没有骨头、没有宗旨的人,就都一唱百和地附和他,因此他也弄出个名堂来,提倡语体文。他用语体文写《中国哲学史》;可是他的《中国哲学史》只写了上半部,下半部却无法下笔,為什麼?因為他不懂佛理。中国从汉、晋到隋、唐这段期间,大乘八宗──律宗、华严宗、天台宗、三论宗、法相宗、真言宗、禪宗、净土宗,并驾齐驱,佛教在中国大放异彩,佛教的道理已融入中国人的思想文化之中;儒、释、道三家,构成中国文化思想的核心。他不懂得佛教,如何能写中国哲学史?总而言之,我说他是胡闹。
他批评《华严经》说:「《华严经》就像倒水似的,翻来覆去一盆水。」他说《华严经》像水,讲得还有意思。水是源远流长,滔滔不断,无穷无尽的,这个说法还不错,可惜他又用盆子来比喻。如果说《华严经》是水,应该是尽虚空、遍法界的水,找不著边际,摸索不透,并没有地方可倒,没有地方可覆,偏偏他说翻来覆去是一盆水。大家都知道「马前泼水」,那是覆水了,你再把盆子拿起来,水已经没有了。要是说翻来覆去一盆水,怎麼还会有一盆水?这简直有很大的语
评曰
胡闹胡闹,不通一窍:他的确不通一窍,他要是通一窍,就不会胡闹;因為他不通一窍,所以要胡闹。一窍通,窍窍通,佛教所谓「得一万事毕」,因為他没有得一,所以万事也不毕,万事也不明,这叫「一窍不通」。
投机崇洋,贩卖名教:他的本事就是拍马屁,可是他这种崇洋卑鄙下流的动作,一般人还看不出来;但有知识的人,他是瞒不了的。
中外罪人,欺瞒老少:他欺骗中国人,中国人都是很老实的,所以认為他是对的。
狐群狗党,同把孽造:人以类聚,物以群分。他出卖中国文化,一般没有气节的人也就跟著盲从,所以这些狐群狗党一起都在造孽。
又说偈曰
以管窥天天非大:这是说胡适用一根竹管子来看天,说:「天就是这麼小的一个地方。」
凭蠡测海海不深:他用一个蚌壳来测量海,说:「海就像蚌壳这麼深。」
耶律楚材说:「西天三步远,东海一杯深。」虽然他的诗是那麼写,可是所讲的只是一个理论,意思是说:西天远不远?不远,只有三步那麼远;这言其容易到,并不是说西天一定是三步远。又说海水像一杯那麼深,这也是个比喻,意思是说:「你也不要把海想得太高深了,它只有一杯那麼深。」这是写诗。可是胡适就认真了,他只知道胡闹,凭蠡测海,认為海不深。
欺世盗名活妖怪:他投机崇洋,其实他得到的博士是个什麼东西!我认為他没有读过书,所以变成佛教的一个妖怪,人间的一个妖怪──这活的妖怪,你看!他会写语体文,就把古圣先贤都看不起了。
譭佛谤圣死畜生:佛和圣人并没有什麼过错,譭谤圣贤就是想要标异现奇,别开生面,独树一帜。所以他看不起佛,看不起圣人,认為自己比佛高,比圣人高,在那儿沽名钓誉。「死畜生」,他死了之后,不但不能做人,恐怕连畜生都没有机会做了!要变饿鬼,做虫子;将来也会跑到厕所,做厕所里的虫子。我不是骂人,这是真的,因為他太臭了嘛!
拨无因果愚难及:他说没有因果,这是最愚痴不过的。
只有势利罪更增:他的眼目中只有金钱和权力,所以造了很多罪业。
中国出此斯文贼:中国很不幸的,出了这麼一个斯文的败类,德中之贼。
知识份子岂屑闻:有知识的人,不但不会捧他,而且连他的名字都不愿意听。所以我不叫他「胡适」,而叫他「胡闹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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