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八点。扎西派了阿云和冷布到我们所住的宾馆来接我们。阿云和冷布是两个藏族人,脸上,除了典型的高原红,还有满面的笑容。
我们上了阿云的车,阿云话很少,人很细心,但车开得很猛。一路颠簸,急行急停,不能适应的帆哥,整整在车上晕了一个上午。半路上,在一个峡谷小村庄的路边,买了一个当地的大西瓜,5毛钱一斤,买了两个新鲜的向日葵,3元一个,磕最原生态的瓜子。
中午时分,到达夏河,找了一家当地的藏式餐厅,藏式酸奶藏式饭,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菜,一一摆满。
气温不算热,太阳却很晒。下午,去拉卜愣寺,那条世界上最长的转经长廊深深地吸引着我。拉卜愣寺也是甘青地区最大的黄教寺院。
拉卜愣寺的午后,游人来来往往。据说,只有游客汇聚到一定人数,才有喇嘛带进大殿进行义务讲解,若无他们的带领,游客不便随意出入。
我可以理解这样的参观,但却并不喜欢。所以一开始,我们几个,就自由地在拉卜愣寺闲逛,遇见一个队伍,就跟着队伍的后面蹭进殿内看看。
天那么蓝,拉卜愣寺的那些角角落落,正是我喜欢的。
走出拉卜愣寺,已是傍晚十分。噪杂的游客少了,当地的藏人们渐渐多了,转经长廊总算安静了下来,转经筒一个一个被拨动,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,很好听,转动的每一个瞬间,仿佛时间在眼前走过。
那些有着信仰的人们,心无旁骛,口中念念有词,从我的身边一一经过,又消失在长廊的拐角处。而那些木柱,早已经被摸得光滑无比,那1700多个转经筒,围着拉卜愣寺整整一周。那条古老的长廊,多少年一直在这里,转啊转啊。
沿着拉卜愣寺,时不时会有等身磕长头的人儿,我就站在那看着,不言不语,看着他们,显得有些不礼貌,又有些不自在。
晚上住在拉卜愣寺的边上,为了看到最美的夏河,最壮观的拉卜愣寺,最宁静的长廊。第二天的早上5点,困得不行,我叫醒了孩子,准备爬山去看日出中的夏河全景,走一走薄雾中的转经长廊。
推开旅社的门,一股寒意,回房间拿了薄羽绒服,才放心地出门。那些虔诚的人们,早已经开始了转长廊,早已对着几个金顶的佛塔在一刻不停地在磕着长头。
离拉卜愣寺不远处,穿过夏河,有座山,山头上,稀稀拉拉站着一些摄影爱好者,早已摆好了三脚架,等待日出。
还有那些没有睡醒的小狗,蜷缩着一团,偶尔几只,伸着懒腰。
我们在山上,看天色渐渐微红,太阳从右边的山边冒出了头,一点一点移动,拉卜愣寺的屋顶渐渐被照得金黄。
阳光穿过山头,斜射到了河谷,山谷里又升起了炊烟,夏河醒了。
再回到转经长廊,游客很少,晨光将那些立柱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,将立柱也染成了金黄色。我一一记录下他们蹒跚的脚步,还有虔诚的模样。
我的存在,显然是一种打扰。看他们喃喃自语在念经,而我,却不知道应该祈祷什么。
不远处,一个父亲带着两个如我小女一般大的孩子,三步一个等身长头,孩子的头上,缠着白色的布条,中间,是磕地时沾上的泥。
我冲孩子们笑笑,她们回我一个羞涩的笑脸,顿时,有种莫名的感动和欢喜,涌上我的心头。小女好奇地看着她的同龄人在朝圣,看了很久很久,我告诉她,有一种东西,叫做信仰。
途中,偶遇上完早课的红衣喇嘛们,他们三五成群,一路说说笑笑,
偶遇扫街的人儿,将拉卜愣寺的四周,惹都满是灰尘,我急忙绕进寺里,躲过尘土,但那些有着信仰的人们,依然在飞扬的尘土中,坚定的前行、
夏河的清晨,是完美的
。转经筒转啊转,夏河,拉卜愣寺,是个洗心的地方。不知不觉中,已有些东西,流经我的内心。版权所有:金刚经梵文网